胃口,他能教出高蓓声这样的孙女其实不奇怪,高蓓说她对我一见倾心,这话不假。”
芳期:国师自夸起来还真是一点不脸红。
“当年我看高仁宽好为人师,见个人就想显摆他的见多识广,懒得搭话看起来像在洗耳恭听罢了,既根本没有交识的想法,自然未提我是何来历,高仁宽就笃定我是个在外游历的普通儒生,出身寻常,也没有兴趣追问我的来历。”
芳期想起曲氏母女两个,好几回提起高仁宽对晏迟的赏识,“扑哧”一声笑出来:“晏郎明知曲氏和高蓓声是在一派胡言,怎么憋住不笑的?”
“因为不好笑。”晏迟看了一眼芳期,接着道:“高蓓声当年无非是在我跟前晃了一晃,我连她眉眼都没留心看,高仁宽见我为人处世不够世故,越笃定我出身寻常,是不肯让他家孙女被我‘相中’的,所以高蓓声晃一晃后就没影了,连个字都没听我说过,所以当年她的一见倾心,浅薄得很,看中的无非是我的长相和气态,远远不到非我不嫁的地步。
可不等王氏召来她,打算靠她跟我婚联时,她哪知道王氏所说的晏三郎,就是几年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我?所以一见倾心和非君不嫁没有什么关系,之所以有了后来的非君不嫁,只因一见倾心的人刚好是权臣近幸。”
晏迟其实不在意高蓓声对他怀抱的是什么想法,他又没兴趣去羞辱仅是心怀功利的人,但他从覃逊处心积虑阻止高氏女与他姻联的态度间,基本上判断高仁宽绝对在莫须有名单之上。针对一个死缠烂打的仇家女,晏迟心中的厌恨自然暴涨十分。
“往往图嫁权臣的女子,会有自以为是的毛病,高蓓声还有个自以为是的祖父和姑祖母,她被这两个亲长影响,哪能不眼高过顶?所以这样的人,哪怕受到气辱,她先就得自欺欺人,因为她一无是处,如果‘自信’崩塌,根本就活不下去。比如明明是我在羞辱她,她会笃定是你在背后中伤,她把我想成一个靠着妻族助力飞黄腾达的角色,因为她的祖父仕途不如你的祖父,导致她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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