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不曾祸及手足。晏国师有如此阴险鄙劣的兄长,当真不幸。”
“要不然刑律为何规定,继母杀子与常人同罪呢,原本这世上,也多的是恶毒不慈的继母,晏竣若不得黄夫人的纵容,哪里敢这样张狂。”
“晏国师只是把这些阴险小人驱离,当真是手下留情了。应是顾及沂国公毕竟为尊父,才不追究继母之子陷谤迫害之罪。”
于氏满耳朵听着的,竟都是对己方的指责,没一句公道话,狂怒之情更是摁捺不住:“大郎无辜,是晏迟这竖子陷害兄长!”
刘伯父早就想要落荒而逃,奈何被一众看客围得紧,正觉得老脸都要挂不住了,猛然间听于氏居然喊出了这话,气急败坏一耳光刮过去。
这下子连角门口也清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