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竣能有什么误会?”
荣国公不好说晏竣那番不知真伪的话,只笑道:“无端要清楚有什么误会,就不会跟自家兄长这般置气了,我就说句更明白的吧,无端你现今多显赫,晏大郎又是多凄惶?你站在高处,他有半截腿都陷在泥塘里去了,还真再受不住你对他的误会,往他身上再踩一脚。无端跟他有什么好计较的?听他怎么说吧,无端要信,就拉他一把,要不信转身走开就是了,就当是站在高处的人对陷在泥里的人一点施舍,无非是走一趟跟晏大郎把话说开,无端也就仁至义尽了。”
“这样一听,也是个道理。”晏迟笑了一下:“就算我其实听不进去晏竣的胡言乱语,总不应辜负了荣国公你的一片热心肠。只这两天我可不得空,等几天宴席摆完了,过去见见他吧。”
“哎哟我的晏国师,晏大郎获罪,你在这边大宴宾朋,谁还不知道你这是在寒碜晏大郎呢?等你这几天宴席摆完了,晏大郎就彻底陷进泥塘里谁都拉他不上来,误会不误会的都没关系了。无端你要真想给我这中人几分薄面,现在就跟我走一趟吧,要真还听得进去晏大郎的辩解,你也请他过来,兄弟两当着众人面前碰一杯酒,晏大郎才能拔出脚站在实在地上。”
周全当真动手去拉晏迟的胳膊,晏迟也异常“乖巧”的被他拉着走,就算听周全反客为主冲薛姬讲,他们这是要过沂国公府去,交待薛姬先招待好这边的宾客,若有人问起国师来,说国师等一会儿就归席。晏迟没有吭声,仿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,扛不住周全的力大无穷,被劫持了。
当然会有人问主人为何不见踪影,薛姬莞尔回应:“荣国公不知为何,硬拉着国师往沂国公府去了,许是那边晏大郎有要紧事跟国师商量吧。不过荣国公也说了,耽搁不了多久时间,贵客们先饮乐品尝肴馔,等国师归席,再敬诸位。”
别的人也还罢了,辛远声却担心晏竣不好怀意,晏迟就算不至于吃亏,若生了什么事故的话没个见证的人,他就也没在宴厅继续饮乐,不惊动旁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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