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苦这么久还没获实授了。”
晏迟站在那里一动未动,晏永却像被冷剑的锋芒逼紧了咽喉,咬牙咬得腮帮子都暴突了。
“三郎,慢说国公绝无可能厌恨梅姐姐,便是我都对梅姐姐心存感激,你是真的误解了……”
晏迟看都懒得看黄氏一眼:“当年哄骗我阿母那江湖术士,是黄氏你引荐的吧,亏你说得出口他是高人,能铁口占断吉凶,阿母不疑你另有居心,将二哥命名为途,不按晏家立字一辈,沂国公跟你连这点小事都要动手脚,沂国公何曾把我阿母当作发妻,把阿兄、阿姐还有我看作子女,你就是这样心怀感激的?那江湖术士跟你爹黄鲁严勾勾搭搭,你现在还敢说他是高人?术士还没死呢,也有不少人能证实他跟你死了的爹交情匪浅。可你跟我阿母说过你爹认识那术士么?你怎么说的?你说那术士师从茅山宗,他的弟子不少都被朝廷征任为道官。”
黄氏的脸也变成了一张银箔,她震惊于晏迟当年根本不曾出生,哪里知道的她这些小花招,必须是找到了人证。
她当年确然是妒恨梅氏,妒恨晏途被册为世子,她的儿子明明比晏途年长,明明才更得晏永的器重,但因为是庶出,无缘继承爵位,可晏竣为什么是庶出,她为什么屈居妾侧,是梅氏横刀夺爱!
“这件事与夫人无关,是我,是我因为愧对夫人,才暗暗用了这点小机心,是我说服的黄公,夫人根本不知那术士的底细,她也被瞒在鼓里。”
黄氏哑口无言,但有晏永铤身而出维护她。
“那好,我就相信沂国公的话,沂国公可算承认是不把我当儿子看待了吧?当年那场惨祸发生,你终于盼到了时机,但还有我这么一个绊脚石让你碍眼,所以你不曾给我请医,把我锁禁在居院,不给吃不给喝,等着我被冷死饿死,你没干脆把我一刀子杀了或者弄点砒/霜毒死我,是担心连我也死了,邵州梅氏的族人会借故质疑你宠妾灭妻虐杀嫡子,收回我阿母的嫁妆,还有这座沂国公府。
我死于病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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