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之学,且早在二十年前,就曾指出过私造伪/币的弊端,且还曾经试拟过杜防之策,但他却因举试时遭遇不公,所以心灰意冷于仕程,只愿逍遥于林泉,臣此行,尝试说服管永靠征召之途获职,将他多年前那套杜防伪/币流通之策运用于实际。”
皇帝的眉头蹙了起来:“无端既知永盛币一案,且察觉与太子必定相关,为何不及时向朕禀报。”
“臣为大卫国师,护的是国本国祚,且臣明知这件事案太子能瞒一时难瞒长久,不管鲁理壅是否落网,派发出去的熙和永盛币都已然褪成铜胎,结果无法更改,官家只能是惩罪,官家处治罪徒,臣自来不予评议,所以臣在察觉弊伤后,只先为于国本巩固有益之事。”
国师不是常设官职,对于国师的职能其实皆由天子直接付予,天子赋予晏迟的职能就有“临机独断”这一条,这当然不是说晏迟从此就能无法无天,不过只要他的解释能博得天子的认同,旁的人就无权质疑他是否渎职。
天子闭修前,也没有交待晏迟监督太子,反是给予太子临朝执政的大权,讲道理太子针对永盛币褪色一案,是否瞒报都还很值得商榷,晏迟要是密报予天子知情,那就是不利于储君,反而是越权行事。
晏迟这么说,就是示意他跟从前一样,根本无意涉入储争,就更不能可能干预天家父子间的事务了。
皇帝也未必愿意晏迟用卦占为据,以国本国祚为名,妄言储位的定择。
所以他这才问:“管永说他因为科举遭遇不公?”
“这还是发生在先帝朝的事了。”晏迟颔首:“管永青年时也有行科举入仕的志向,不过他的小臂上,却天生有一梅花状的胎青,入考场验身时被场监断为雕花刺体,被逐出考场剥夺举试的资格,管永辩争无门,所以才心灰意冷。”
皇帝没问管永是否被晏迟说服,他现在还没有闲睱关心这样的“琐事”。
晏迟面圣之后,回到国师府,乔装前来的司马修已经等待多时,芳期正和这个状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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