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将两套袖箭埋藏在福宁殿内的泥土下。
而我做的则是,当羿承钧直接告知我打算易储时,我卦卜得再行易储之事恐会致使变生不测,提醒羿承钧当心宫中会有殃乱,且我断言,殃乱的苗头不在中宫,而在东宫,也即现在抑或曾经入主东宫者,均有可能引发殃乱。
羿承钧并未透露他的想法,废储之后会再立谁为储,我却咬定殃乱就在羿桢、羿栩之间,故而羿承钧对我的‘卦断’信任不疑。”
“无端为何笃定先帝打算再立清河王为储?”辛远声俨然还习惯直称天家父子的姓名。
晏迟道:“因为羿栩最合适。”
“哪里合适了?清河王不是有癔症么?他正是因为有癔症才被废了储君之位的啊?”芳期听得直犯糊涂。
“羿桢根本未犯癔症,他啊,一来是因为知道羿承钧亲自下令杀了曾经的宠妃施氏,再则是因为羿桢对施氏暗怀倾慕,我略施小计让羿桢暂时失了神智,仗剑直闯福宁殿,从那时起,我就已经对羿承钧布下了第一着杀着。
可羿承钧对施氏本就是移情,根本没有半寸真心,当时虽恼怒羿桢,可过了两年,现下羿承钧更加在意的是羿栩有篡位的想法。他当然还有别的选择,未必一定要立羿桢为储,可选择也仅在羿桢与洛王羿标之间。”
“这又是为什么?淮王与八皇子为何不在先帝的考虑?”辛远声也听糊涂了。
晏迟微微一笑:“淮王羿杜与羿栩及司马家走得太近了,甚至当知羿栩被指控篡位,他还急着入宫为羿栩申辩求情,羿承钧既然决意废储,必然是会把司马氏斩草除根,羿承钧哪里还会有立羿杜为储的想法?至于羿构嘛,他可是荣国公扶助的人,这回越国公能一步步把羿栩逼入死局,靠他当然没有能力,他的身边有心腹在出谋划策,而这心腹背后又有高人指点,这个高人是我的人,我想让羿承钧动意再立羿桢,荣国公当然就会被越国公算计。
周皇后是指控羿栩的急先锋,羿承钧虽相信了指控,不过也定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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