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怒,抡着椅子就砸了过来。
晏迟伸手一拨,椅子就往黄氏的方向砸了回去……
黄氏惨叫一声,被砸得向后仰倒。
晏迟上前一步,用鄙夷的眼睛看着晏永:“你以为我现今还是当初那块任你宰割的鱼肉么?晏永,要恨就恨你当初没能把我杀掉吧,你现在已经杀不动我了,下次动手之前,好好想想你会伤着谁?”
芳期对沂国公府的事一无所知。
她只是听梅薇裳念叨:“黄氏那女儿也不知生了什么病,那几日急得黄氏整天红着眼,仿佛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似的,这几天生病的人倒是在康复了,又恢复了颐指气使的专横刁蛮,黄氏却还红着眼,居然也是满脸的恶气。”
芳期觉得头疼,想想还是提醒梅表妹:“你要真想嫁给晏四郎,可得仔细着些言辞,毕竟日后,那是你的阿家和小姑,你要出言不逊,晏四郎夹在当中也是为难。”
“我肯定是要嫁给四表哥的啊。”梅薇裳眉开眼笑:“等明春二月,家孝国孝都除了,阿娘就会替我操持婚事了。”
二月啊,仿佛也还长远。
可夏去秋来,经冬逢春,竟然也就转眼之间。
等无主林又是一片好风光时,芳期却被通知应该告别厢房搬回正寝,也就是说晏国师仍然认为有和她继续作态的必要,这多少让芳期觉得有点疑惑,她其实没有折磨人为乐的喜好,已经很久没有让高蓓声来清欢里立规矩了,难不成晏迟的意思是说,又得把这个规矩给捡起来?
国师夫人一曲解,高小娘的日子就又开始煎熬。
她卯时来清欢里罚站一个时辰,多半等她走了芳期才开始起身梳洗,两个人其实不见面,高蓓声自然也没多少机会跟晏迟碰面,不过晏迟居然在某一天,还听见了金屋苑吹出来的闲言碎语——是个姬人,二月才被好容易盼到解禁的某个官员巴巴地送来国师府,还没弄清楚国师府的情形,就被游说着投到了高蓓声的石榴裙底,晏迟偶尔还会让这位“新人”招待
本章未完,请点击"下一页"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