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也得提防高氏,别糊里糊涂被她利用了,你就细想想吧,就算你能得阿郎的垂顾,犯得着取悦高氏么?横竖她也就是个姬侧,她容不容得下你不打紧,怎似得夫人终究是咱们的主母。”
晏迟是特意安排薛姬调教蝉音,原因无他,为的是蝉音于他而言尚有用处,他对待人手耳目的态度一贯宽容,大不至于过河拆桥,不过前提是蝉音得有资格从一枚棋子成为他的人手,如果只能是枚棋子……可就等着被弃吧。
这天下昼,高蓓声在清欢里罚完站,就被请去了人间时,她终于是看见了晏国师的人影,不过也看见了晏国师居然替芳期斟酒,还温情脉脉地叮嘱“这酒醇烈夫人不能贪杯”,惹得夫人嗔视,不愿伸手去接那杯酒。高蓓声雀跃的心情瞬息静止,妒火从丹田直蹿而起,把眼睛都给烧红了。
芳期且只道晏迟把这人喊来人间时就是为了作态的,她也自然兢兢业业,等高蓓声一只脚已经迈进了花榭,她才终于在晏国师低哄声声中伸手接过酒,手不仅搭在酒杯上,指尖还挨了挨晏迟的指尖,把莞尔一笑露得坦荡清楚:“官人究竟还舍不舍得把酒交给我了?怎地捏着杯子不松手?”
“明明是夫人摁着我的手,却反埋怨起我小器吝啬来?”
两人似乎都不觉察高蓓声已经近前似的,认认真真在“调情”,高蓓声着实觉得眼睛疼,她一边福身行礼一边道:“妾恭问阿郎、夫人金安。”
晏迟这才施舍过去一眼:“你来了,近前吧。”
高蓓声的心脏这才怦怦恢复了跳动,又不无猜疑:难道那蝉声这回的小话还真起到作用了?该死,原本是想先把这个威胁铲除,不曾料晏郎对她竟然是真的与众不同!虽然说对覃氏的确是个打击,可我也绝不能容忍晏郎当真移情蝉声!
她脑子有这番运动,就没仔细品度“近前”就是个字面意思,不仅近前了,还想往空着的那把椅子上坐,嘴巴里说出的话也没法先经“充实”的脑子:“妾对夫人的厨艺可是仰慕已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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