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重的添妆礼了,直捅捅的拒绝:“我虽该唤三哥三嫂,但咱们论来……只能算族亲,这么重的礼我不能收,三嫂给我那对耳坠子就足够了。”
“国师出手的礼,可从来没有收回去的事。我也不瞒十六妹,其实我一直也想劝着国师至少能跟晏四郎手足和睦呢,国师说是给十六妹的添妆,其实也是给四郎的新婚礼,十六妹要是拒绝了,国师好容易有点化干戈为玉帛的念头,万一因为被拒绝打消了……”
“我收我收。”梅薇裳这才笑着收了礼:“三表哥送我,我是无功不受禄,但三表哥若是送给四表哥的,手足之间大不必介意钱银之物,嫂嫂说得对,这是三表哥愿意修好的心意。”
梅表妹拿着两件添妆礼告辞,八月却把印着数字的纸收了起来,还念叨着要锁在她的钱箱子里,芳期听着觉得稀奇,问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奴婢还是不放心,这可是两枚千金印,万一梅小娘子那爹娘起了贪心私吞了,不给梅小娘子陪嫁,反诬夫人并没交给他们,离间国师埋怨夫人怎么办?”
芳期哭笑不得:“他们再无耻,也做不出这么愚蠢的事,且你收着那张纸能证明什么?只能证明我印过印鉴,不能证明我把千金印交给了梅小娘子。”
她又不傻,哪里敢贪晏国师的钱,且晏国师务必也相信她既没这贼心也没这贼胆。
不过眼见着八月硬是要把那张纸“锁证”,芳期也由她去了。
梅薇裳回沂国公府的时候,在角门处却被晏惟芳拦下来要搜身。
黄氏是被逼才答应娶梅薇裳为子媳,她一贯行事的风格,自己不会亲自给梅薇裳脸色看,不过她的心腹们当然都明白主母的心思,是以沂国公府里一直弥漫着股把梅仁行一家当叫花子看待的气氛,梅仁行跟冼氏脸皮厚,察觉了只作不察,梅薇裳是真没察觉,所以下人们阴阳怪气地对待她,她半点不觉得羞愤,照样抬头挺胸的做人。
这样的气氛反而影响了晏惟芳。
这少女自来都是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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