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中一片清明:“朕想起来了,覃相邸家眷遇刺案,再兼罪妇王氏意图谋害姑母,均与鬼樊楼相关!还有覃逊长孙险些被毒杀的事案,朕当时就觉得狐疑,因为做案的手法并不普通,俨然也像专营暗杀之事的悍匪伎俩!!!当初覃逊怀疑的是向进。”
羿栩一脸的阴沉:“看来,我们得请覃相公来好好询问了。”
司马修却觉得事情似乎有些诡异,但他偏偏厘清不出那关键的头绪来,犹豫了一番,还是谏言:“覃逊是个老狐狸,姐夫问他,况怕也难断定他吐露的是否实情,莫不如……这么些事都和覃夫人有关,先由我试试覃夫人的口风吧。”
羿栩白了司马修一眼:“你啊!我要不知道你的真性情,还道你是觑觎无端家夫人的姿容呢!你这不是杮子挑软的捏,你分明还在怀疑无端,三郎,若不是无端,就没有朕的今日,无端的忠心勿庸质疑。”
“但确然是晏无端建议的弑君!”司马修挑着眉应对天子的白眼:“当时姐夫确然只有孤注一掷一条路,不过我仍怀疑,晏无端完全不用跟姐夫同生共死,他是基于什么理由,居然敢作此豪赌?!”
芳期已经知道自己又将接受新一轮的考验,因为晏迟正在耳提面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