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芳期硬着头皮伸手在自己脸颊上一刮,十分羞于启齿。
“有劳夫人。”晏迟仍坚持着笑意。
他想八月还是九月的丫头再接再励制造多一起意外就好了,就趁他家夫人红着脸拿着手帕抹灭“罪证”时,再一个急停……可惜没有,晏国师决定反悔,暂时不给奴婢涨薪水了。
车厢里的暧昧气氛随着芳期的正襟危坐缓缓消褪,晏迟也不着急,机智如他,其实还是感知了如今和过去的差异,过去要是发生这样的“意外”,芳期肯定会是主动赔礼的一方,想方设法插科打诨打消他的怒火,是实打实的畏惧心虚。
可现在呢?她在尴尬。
这说明他们两的亲密接触不再让她心上畏惧,而有了暧昧局促的羞涩之情,这样的羞涩之情,就是男女间相互有了好感,产生亲昵,但窗户纸还没捅破的朦胧时候,女子总归是要羞涩局促一段时间。
他不能止步不前,但也得适可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