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占尽了便宜,结果今天晏迟一醒,睁眼就斩断了向进唯一的生路。
她这便宜是越占越大了。
“晏郎的膝骨不疼了?”芳期见晏迟行走如常,而且精神抖擞。
“毕竟是伏夏,还能疼多久?”晏迟忽然一倾身。
芳期吓得心都不跳了。
晏迟的手在她腰上似扶未扶:“也多亏夫人照顾入微。”
几乎是耳鬓挨着耳鬓,这话音刚落,芳期就听见自己的心重重“砰”地一下跳动。
此时斜阳正好,西天红灿灿的火烧云,像也把某人的面颊同时给烧红了。
她现在举止可一点不轻浮,明明轻浮的人是晏迟,但心跳得还是慌,脸还是觉得热,确定了,这哪里是心虚啊,这就是异样感,非但不让心生抵触甚至产生舒适的异样感。
“吃饭还得等一阵,我们去逛逛吧。”晏迟站直了身,但手收回来时,突然顿了一下。
他看着默许他亲近的人,似乎连睫毛都染着羞涩的红晕,但刚才的确没有躲避,这说明什么?
手就拉着了芳期的手。
这样逛逛去吧。
第一次不是因为作态的牵手,指掌与指掌似乎更加契合,连心脉都契合了般,芳期难得听见晏迟的心跳声,也跟她似的急而快。
她觉得自己不该这样,但似乎又觉得怎么样都不对,她好像做不到把晏迟给推开了。
他们之间唯一的障碍无非是,日后也许的决裂跟冲突,但这个前提本身也许就是不存在的,芳期在昨晚空闲下的大半夜,设想了很多很多。
如果莫须有名单上真的有二叔,晏迟还知道了二叔就是祖父的亲骨肉,他何至于一点都不怀疑呢?如果连晏迟都不怀疑,多半就是她多疑了,二叔也许根本与东平公事案没有瓜葛,那她裹足不前甚至于放弃岂不可笑?
晏迟的愉快心情只维持到一脚迈出逍遥尘的院门那一刻,因为他看见了蝉音。
虽然这不至于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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