职责所在,王老夫人若不体谅,那么便与我家郎主理论吧。”
“左右护法”如此骁勇,芳期自然也想速战速决,她再次福身:“祖母虽对宝寿寄予厚望,可这仆妇确然辜负了祖母的信重,她分明就是因为不愤她的胞妹被当作杀人帮凶扭送官衙,意图利用祖母的信任,加害孙女,陷祖母于不慈不法,孙女情知祖母此时心中气怒,孙女不敢再与祖母理论争执。”
王老夫人眼睁睁看着芳期扬长而去,才醒悟过来她今天竟然一直没有进入正题!
但而今连个宝寿都不能逼着覃芳期接纳,更不说逼着她解救高蓓声的牢狱之灾了,王老夫人觉得自己的方式方法本无差错,都恨覃芳期狂妄歹毒!
她决定改变如此委婉的方式,她要亲自去见晏迟。
晏迟从帽子陈家出来,还没进自己的家门呢,就撞见了王老夫人再次派来的使者,他当然不是随唤随到,隔了一天才往覃相邸去,脸一直是板着的,不过鉴于芳期的确该唤王老夫人一声祖母,且覃逊这祖父多少对芳期还算照顾的情面上,晏迟倒还是以晚辈之礼相见。
一个行礼就给了王老夫人勇气。
“昨日我唤三娘回来,本是有教诫,还没等我教诫出口,三娘反而下令她带来的两个仆从,将我特意请回来打算教导三娘的管事宝寿给公然押去了临安府衙!我也知道,这不是无端的过错,要怪也怪我家教导无方……宝寿她虽是官奴,但好歹服侍我一场,三娘是决意不孝了,我只求无端言告兴国公,不管是蓓儿,还是宝寿姐妹可都是无辜的……”
“老夫人这样说,孙婿可就不敢苟同了。”晏迟才是讲规矩的人,别说跟老夫人对视,他眼睑都没抬一下:“王氏不慈,苛虐我家夫人的事乃众所周之,王氏虽然已得孽报,但王姓一门仍对我家夫人怀恨于心,我听说昨天胆敢加害夫人的贱妇,在过去的几年间都是王姓奴吧,她既有动因,又施罪行,只不过因为我家仆婢护侍得力,没有得逞而已,她怎么就是无辜了?不瞒老夫人,我在来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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