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铁锹还能用,你总不会就丢了吧?”
又比如儒生学子。
“想不到高部执,曾经的太学丞未来很可能任会试考官,他居然如此虚伪!”
“对,简直就是是非不分!”
“这怎限于是非不分?他根本就是始作俑者,高氏女要不是周太后发令,晏国师哪里会纳她为妾侧。高部执明面上不屑孙女的行为,实则,为了让他那孙女继续留在国师府,居然再提赵相公曾经毁约一事,高氏女如此恶毒,看来纯属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
“倘若下届会试真乃高部执担任考官,我宁肯再等三载,也绝不拜此类伪君子为师尊。”
再比如权场官员。
“高仁宽这回可算是栽了,他究竟怎么想的?把黑锅都往江津侯脑门上扣,连荣国公都因这事闹得面上无光。”
“江津侯跟荣国公在高仁宽眼里,怕是连晏国师的脚指甲盖都不如呢,这老儿,仗着他跟赵相公的旧情,轻而易举就争取了晏国师的青顾,难免气焰嚣张。”
“难不成赵相公曾经还真失信于他?”
“我记得先尊曾经说起过这事,赵相公确然动意跟高家联姻,似乎确然是高仁宽被弹劾,后来他辞了官,这桩姻联就不了了之。”
“高仁宽倒是一直不曾为此事记恨过赵相公。”
“当年他敢记恨吗?别说就是几句口说无凭的话,哪怕两家已然姻联,赵相公逼着儿子休妻,高仁宽也得承认他家女儿犯了七出。”
“反了反了,明明是高家子配赵门女。”
“不对吧,我怎么好像听说是高家女配赵门子?”
这是高仁宽的遭遇,至于高蓓声,她的处境当然更比祖父不如。
他先是受到了高仁宽的训斥,责怪她太愚蠢,明明知道覃氏风头正旺,竟然还要中计,要是冒犯覃氏也就罢了,冒犯晏迟是什么道理?无论高蓓声怎么解释她当初艰险的处境,高仁宽听不进去,勒令高蓓声必须温顺再温顺,切记不能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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