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家的女儿。这回确然有误解,一怒之下将六娘解送官衙,可是当听老朽申辩后,国师立即转告兴国公,此案另有隐情,故小惩大戒,仍然将六娘接回国师府,覃氏见一计不成,才散播谣言,企图中伤老朽。”
龚佑摸着下巴想了一想,不管高仁宽的话有几句真几句假,但高氏没跟那刘氏似的死于刑杖,又确然被接回国师府不是假话,说明晏迟不管基于什么原因,对高仁宽的确不曾轻视,当然,相较起来晏迟对覃相邸这正儿八经的姻亲更加热情,可奈何以他现在的地位,还高攀不上覃相邸。
高仁宽走这一趟可算是把此门姻联给保住了。
而荣国公却被高仁宽给恶心坏了,此日叫了向进来敲打:“姓高的为了保他的孙女,生生把江津侯的女儿坑害,他还想企图我冒着开罪晏无端的风险,助他打压覃氏?!”
向进这回居然也跟龚佑是同样的想法:“高公这事做得的确有些**道,但也是逼于无奈啊,且此事归根结底,责任也确然当归咎刘姬,她暴露身份而不自觉,才中了覃氏设下的圈套,高公能保住高姬,说明在晏无端的心目中,确然重视高家。
周公应当清楚,此时争取晏无端与咱们一同谋事绝无可能,故而刘姬在国师府实则已经没了效用。目前,只有靠高仁宽,尚有机会说服晏无端答应做我与覃逊间的和事佬,化解此场危机。”
向进是下定了决心要和荣国公举事,但举事的前提就是要自保,他现在可不想跟覃逊一决生死,因为只要举事成功,收拾覃逊对他而言简直不废吹灰之力。
他以为晏迟在不知道他们竟敢举事的情形下,极有可能被高仁宽说服做和事佬,先解了他的燃眉之危。
“且若然太后能逼胁覃氏做成那件事,太后的声望便会大涨,如此一来官家更没了借口阻止太后涉政,这对于咱们的计划有害无益,所以还望周公,莫因一颗死棋,放弃一着妙子。”
周全再次被向进说服了。
于是乎周太后就在慈宁殿设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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