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晏国师跟覃夫人分别的坐骑啊。”
司马修的神色古怪得不能再古怪:“五郎怎么知道他们两个的坐骑叫什么?”
“三郎忘了我的孺人是谁?”
司马修轻哼一声:“我是忘了,我有时候连五郎的正妻是我胞妹都忘了。”
淮王扶着额头,觉得自己又有无地自容的感觉了,心里泛着愧疚引生的苦涩,只不知应当如何是好,憋半天,才憋出一句:“三郎还是莫如此任性了,旁人不知三郎这时怨怒的神色是对我,还以为……是眼红晏国师伉俪琴瑟和谐呢。”
“我是眼红,我是妒嫉,我就是看不得世上有情人能成眷属。”司马修离席而去。
淮王张口结舌。
那边厢芳舒眼角的余光,其实捕捉到了司马修和淮王的“动静”,但她很快收回关注,仍然与洛王府的孺人谈笑风生。
司马修经过辛远声的坐席时,驻足,竟对徐明溪道:“探花郎是否能借你家大舅兄给我一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