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惧内的人,可也着实拿“郡主”妻没有办法,他事情又多,能把儿子孙儿调教好了已经是煞废苦心,哪里还有余力去管教孙女,只好由得“郡主”把长孙女纵了个无法无天。
他能做的只有拘束下人,谁也不能为虎作倡,我们家有钱无权,出去记得夹着尾巴做人。
庆幸的是孙女这回居然说还愿意道歉,陈富仁赶忙拎着孙女就来了国师府。
他这时已经把赔罪的话说了几十轮,又瞪着眼让孙女也赶紧表示。
陈小娘子今日看着虽然乖巧了些,但芳期一直留意着她,并没见她流露出多少谦卑的姿态,又细又长的一双眼,直盯着晏迟就没怎么移开过,倒也没掩饰,这至少不显得鬼祟造作,且目光虽然亮晶晶的热情十分,似乎因为太过热情,看着还真不像意醉情迷的感觉。
“大娘!”见孙女像没听见他的提醒似的,陈富仁忍不住轻喝一声。
陈小娘子这才说话:“我问晏国师,晏国师真是心甘情愿娶覃夫人为妻么?”
陈富仁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似的,可怜这位纵横商场的临安富贾,此时满肚子经验都像冻僵了,不晓得应当怎么应对此番局面,他只想把孙女暴打一顿,然后回家哭祖宗去。
三万金啊三万金,使出去结了个仇回来,还怨不着人家,只能怪自己人败家。
“我要不是心甘情愿,谁还能逼迫我不成?”晏迟的心倒不黑,给了陈富仁太多挽救的机会了。
“那国师纳高氏为妾难道也是心甘情愿?”
“妻跟妾怎能一样,妾与下人无异,懒得为了个妾跟别的人磨嘴皮,就当白养个女伎了。”
陈富仁终于又喝道:“孽障,你问这些做甚?赶紧赔罪才是道理!”
“我得问清楚。”陈小娘子顶了祖父一句,又才道:“我错了,是不该听信那些人嚼牙根,就认定覃夫人跟高氏似的不要脸不要皮,毁了国师的终生幸福,既然国师承认了对覃夫人如另一种传言,确然是情投意合,那么我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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