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主的心腹。
但因为仆这一退让,高小娘越发的得意了,笃定郎主对她已经有了好感,又提出让吴姬搬过去跟她一起住,看来高小娘是当真信任吴姬了。”
“这时也只有吴姬愿意搭理她,为她利用。”芳期觉得事态发展正如所愿,也就不急着推进,因为还没有到最佳时机。
她有些心急等待徐二哥那头的消息,却是直到十日后,阿辛才来回话。
“二郎打听过了,东平公获罪那年,高部执确然是从成都府来临安述职,就寄住在相邸。”
芳期只记得高仁宽是因述职来了趟临安,住在她家,但住的时间不长,她当时也没资格拜见这位亲长,于是早忘了是哪一年的事。
“还有当年,阿期的二叔虽然授任的是户税案司官,但派遣实管的却是大理寺检法官。”阿辛道。
芳期对后头那句话完全无能参详。
“二郎让我问阿期,阿期是否怀疑覃学士与东平公一案有关?”
芳期连忙点头。
“二郎虽不解阿期为何有这样的疑惑,不过也花了时间打听清楚了,当年东平公一案,的确是走了三司会审的这道程序,覃学士实职是大理寺检法官,多少有些干联。不过二郎让我告诉阿期,覃学士曾经跟人说起过,东平公之罪,实则罪在失信于官家,引屑小共讨之,这话就是根本不信东平公罪犯谋逆。当年此案,三司会审不过是道过场,先帝根本就是执意要将东平公处死,这样的结果,覃学士只检法官之一,没有办法力挽狂澜,甚至最终的裁决,都只需要大理寺少卿及正卿署名上呈。
大卫官、职一直混乱,当年大理寺卿与少卿根本不负责主决刑案,大理寺的事务均由判大理寺事、权大理寺少卿主决,如办事官,也就是详断官、检法官、法直官虽主实权,但遇特殊要案,他们的意见往往会被官家忽略,因为诸如差遣官,随时可以撤换,覃学士经此案后,就是立即被撤换。”
“二哥的意思是,这件事多半跟二叔无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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