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要紧的事务,就当历练子孙了。这也相当于一个讯号,我,虽没直接参与这事,但是站在岳家一边的。
这么明显的讯号,会让周全的一部份党徒焦虑,他们觉得向进是保不住了,为了大局着想,会劝阻周全继续再试图打捞向进这艘沉船,周全或许不认同,但他也会担心如果固执己见,会造成人心向背,那接下来的局面就更加艰难了。
姚氏俨然意识到了情势的危急,她才故意找上门来泼闹,用女眷间的矛盾混淆事实,造成一种错误的舆情,我是因为维护你,替你出气,先是把周全、向进从我家的宴集上逐出,而后又因你的游说,才让大舅兄住在我家,我根本无意插手党争,态度只限于私情,这样一来周全的那些党徒才可能觉得向进还有打捞的价值,向进或许还有救。”
芳期倒是把晏迟这番话听明白了,她问:“晏郎确然不想直接参与这件事吧?”
“向进并非我的敌仇,若搁过去,我确然不欲插手,不过现在嘛……好歹覃相邸是我岳家,我哪能袖手旁观?更何况姚氏这么一闹,我要再不显明态度,倒是真中了她的算计,凭她也能算计我?”
“官家是想打击向进党,但这件事既然已有翁翁挑头,连司马家都在坐壁上观,晏郎若参与……会得罪一群小人,到时这些人都会被司马家笼络了。”芳期能想到的只有这么多。
如宣家,虽是向进的姻亲故旧,但这回并没被此事件牵涉,向进倒了,宣家当然会敌视覃家,晏迟如果公然加入打击向进的战斗,宣家当然也会视晏家为敌仇,单凭他一家,现在无力与晏迟抗衡,可要是当司马家与晏迟的矛盾激化,宣家肯定会投机。
晏迟的计划,不能树敌太多。
“是会增添一些麻烦,不过都是值得的。”晏迟握了芳期的手:“你也是我生命里很重要的人了。”
不等芳期因这一句情话泛起涟漪的心情平复,晏迟便松开怀抱下榻着履,他弯着腰把短靴穿得妥妥贴贴,一边侧着脸看面颊还有些泛红的芳期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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