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忘记了,你可是将你的婢女,生生杀害!受害人不举你之恶行,葛某虽为刑官却不能将你治罪,不过还请覃二娘你谨记,家母,舍弟,是因恶绝你的恶行且从来不知悔改,才执意退婚。葛某奉劝覃二娘自重。”
拂袖而去。
覃芳姿呆坐在马车里。
关于覃芳姿的“奇遇”芳期一无所知,但关于鲍家小厨的后续她倒是听了个详细。
耳报神当然还是晏国师。
“葛时简是个利落人,问清仔细,该呈报御案的呈报御案,该呈报太学的呈报太学,蒋敏的生员之名已经被革除,蒋忠也因教子无方受到了御斥,他身为言官,儿子却捅了这大的漏子,御史台是肯定混不下去了,但他其实是个无关紧要的人。
这件事闹得满临安城的人都在议论,声讨向进、冼早阳的百姓越来越多,尤其冼早阳,这人干的坏事还真不少,他这一遭殃,又冒出个举告他罪行的人。”
芳期听得津津有味,忙问:“谁?”
“一个小商贾,准确说过去是个小商贾,现在成了个穷光蛋。”
“他的财产被冼早阳霸夺了不成?”
“倒也不是。”晏迟说起这件事,自己都觉好笑:“冼早阳还是这个小商贾的恩人呢,这小商贾,本是经营鱼行,在城郊辟了几十亩大的鱼塘,养鱼供给各大酒肆,但他还有个癖好,就是自制箭弩。”
见芳期毫无反应,晏迟往她额头上敲了下:“自制箭弩是被律令禁止的,逮住了就是死罪。”
“啊!”芳期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制箭弩是如此危险的行为。
“这小商贾呢,倒也没想着谋逆,自制弩箭无非是为去深山里狩猎时自娱自乐,可有天他饮酒饮得过量,突发奇想要巡看自己的鱼塘,大抵本是想射条鱼吧,却看见有个人打他的鱼塘边经过,他以为那人是想偷他的鱼,脑子一热,就用自制的弩箭把人射杀了。”
“啊!”芳期又叫了一声。
“结果才发现是场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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