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伸手擂了晏迟一拳:“晚上我们那场酒还喝不喝?”
“当然得喝,我要不让你喝酒,你岂不是要留在西楼居喝酒了?”
辛远声真没忍住翻了个大白眼,再把晏迟瞪了一阵,两个人同时憋不住都笑了起来,晏迟回了一拳:“逗你玩呢,我像那么小器的人么?”
“非常像。”辛远声如实道。
“姜居士不待见我,我刚才心里多少有点气,罢了,晚上国师府的无情楼,我负责酒菜……要不我在道旁等等你,咱们干脆从中午就开喝?”
还说不小器呢,这是生怕他在西楼居逗留得久了!辛远声瞪着晏迟:“我好些日子没见居士了,今日总不能打个照面就走,八月十六我又要出趟公差,明天不得空,晚上得陪你,午饭肯定得在西楼居用,要不我跟居士说说情,也让你蹭餐饭?或者准你在旁端茶递水,横竖你为的不是酒菜,把我盯着你才放心。”
听辛远声这么说,晏迟的好胜心就蹭蹭上涨了:“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,辛遥之你已经是手下败将了。”
头都不回就走了。
辛远声无奈地笑了笑,觉着晏迟有时候仍像当初那个顽劣的小子,对普通的人和事根本不放心上,像极无情无义,但真要对什么人和什么事上了心,那就绝对不会放弃。
芳期已经准备下厨了,不过往西楼居的疱厨一看,发觉缺乏了多样必需的调料,甚至于还都是最常见的,闹得她完全没有准备,所以只好开了张单子出来,交三月速速去准备,她正在写单子的时候,辛远声跟姜居士打完照面后也准备来疱厨帮闲,他没出声先看了阵芳期写的字,突然说话:“字写得有风骨不少,长进了。”
芳菲并不意外辛远声会出现在此。
等把单子交给了三月,才笑着道:“长安狂生可跟辛郎同来?”
“什么长安狂生?”辛远声一头雾水。
“九郎啊,辛九郎,辛郎的族弟。”
“三娘怎么问起这小子来?”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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