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早就有韬光养晦的心思了。
他没有再复家族荣光的能力,只求努力维系着洛阳王氏秀正堂的一支不至于败落,还存点名门望族的余威。
所以当王老夫人真来问他的看法,王烁就直说了:“不是姐夫不愿提携我,是我婉拒了姐夫的提携之意,现今朝堂情势如此复杂,连姐夫都决定引退,我已经养晦多年,是再没心力去跟新贵近幸争权夺利了,阿姐,朝堂之事你当听从姐夫的判断。”
高仁宽其实根本就不愿王烁“崛起”——政事堂的职差就这么些位置,王烁要真占据一席,做为洛阳王氏姻亲的高家就等同失去了竞争的席位,这也是惯例了,从来就没听说过直系姻亲同时入主政事堂的,他之所以在王老夫人跟前说这些有的没的,无非是挑拨离间,王老夫人跟覃逊离了心,才会一门心思助着他的孙女斗垮覃氏女。
如意算盘正打得“咣当”响,哪想到这天龚佑气急败坏就登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