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曾是内廷之主,在内廷肯定还安插有不少耳目,事态紧急,司马太妃会有疏忽,急于借这时机除了周途疏,但羿栩当然不会听令行事,司马太妃急怒攻心,就有可能直接对周途疏动手,这样一来,不管事情成与不成,都难免留下痕迹,周途疏为男宠一事,就会让周太后察知!”
晏迟击掌:“司马氏已经跟羿栩吵过几架了,而且一如夫人推断,司马氏打算毒杀周途疏,不过司马氏当然不能让周途疏死在宫里,宫外嘛,她又鞭长莫及,所以只好是让司马权动手。”
“司马太妃能得逞么?”芳期问。
“这件事我们姑且不理,夫人可能想通,周全指使玉蟾派那道士究竟想干嘛?”
“这还用想,肯定是让事态继续恶化,逼得羿栩处死周途疏,这是周全给羿栩挖下的陷井,只要羿栩中计,周全便能坐实羿栩罪犯弑父!”
“夫人再想想。”晏迟又再启发。
芳期就果真苦思冥想,一拍脑袋:“周全大抵也想到了,羿栩不会轻易中计,那么就定会追察散布恶议的人,治他个谋逆之罪,嶂间散人就会落网,而且应该会把周全供出,但这样的罪供,不可能让朝野信服,因为帝陵崩、祭庙毁,这根本不是周全有能力达到之事。到时太后党照旧可以抨击羿栩,他们是借此时机,与羿栩决一死战。”
话说芳期其实也不明白,帝陵崩、祭庙毁这样的祸兆,晏迟究竟是怎么造成的。
晏迟听芳期问,他也没有隐瞒:“羿承钧自称帝,就开始着手择陵建地宫的身后大事,那个时候我还是个稚子,当然不可能就开始布局。不过我却知道,羿承钧起初所择的陵地并非现在他的埋骨之处,是后来,当冯莱获重后,为了中饱他的私囊,撺掇着羿承钧另改了陵地重新再建地宫。
为此一件事,冯莱诬篾起初负责择建陵宫的司天监监正与道官勾结,玩忽职守,致此两人被冤杀。但实际冯莱所择的陵地,修建时数番发生渗水事故,他瞒报了,羿承钧竟然一无所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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