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……那你就真死给我看!”龚夫人险些没被气得直接厥过去。
“我为什么要真死?”龚同心冷冷看着龚夫人:“我肯佯亡,维护镇江侯府的体面已经仁至义尽,侯夫人扪心自问,若非夫人自作主张,今日阿父及我怎会受此一场折辱?以死谢罪的不该是我。”
“好了!!!”事到如今,龚佑也唯有借机安排龚同心“夭折”的事,他连连给龚同心使眼色:“你先回居院去,日后的事我与你母亲会商量妥当。”
龚夫人握着拳头浑身发抖:“我可生不出这么高贵的女儿,夫主也别再逼着这位金枝玉叶认我当母亲。”
龚同心昂首扬长而去,龚夫人握着胸口直翻白眼,这场气她是当真受得不轻。
龚佑揪了一阵胡子,只好温声细语的把龚夫人好一阵劝,见龚夫人神色终于有了那么些好转,才道:“我想过了,同心这性情日后况怕是不能再和家人们和睦相处的,总这样闹腾不是件事,不如就借这机会……让她‘病夭’,我远远送走她,夫人日后也不必再操心她的好歹了。”
“官人难不成还真想跟太师府、国师府打擂台?”龚夫人简直难以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