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大眼防范着异况。
坐下不足片刻,就见大嫂领着芳期还有个面生的女子进了院门,直往厅里去。
芳期并没来太早,而她身边跟着的是陈銮女。
徐宰执与帽子陈家可没来往,陈銮女并没获得邀帖,她是被丁文佩带来的,刚好在宰执府门前遇见了芳期,又惊又喜地说了阵话,就跟宣家女眷脱了伍,芳期便只好带着她一同拜会徐姨母了。
陈銮女这时还在嘀咕呢:“丁姐姐要我陪她来,我原本是不大乐意的,觉得这样的宴会最没趣,可太婆也硬劝着我来,我没法子才答应了丁姐姐,就没想到这般无趣的宴会夫人竟也会来,可惊喜了,但夫人又说一阵间也得忙应酬,不能光陪着我。”
徐明江的妻子岑娘亲自去迎的芳期进来,陈銮女却当着主家的面说宴会无趣,这肯定是失礼的事,不过芳期明知她不懂人情世故,也不好说她什么,只能冲岑娘笑了笑,表示歉意和无奈。
一直等跟徐姨母叙了话,看着丁文佩跟宣家、丁家几个女眷坐在不远的花厅里,芳期把陈銮去哄去了那边,才好跟岑娘致歉:“陈小娘子没什么恶意,她就是不知道这样说话不妥当,嫂嫂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这样的宴会,也确然无趣,我们家的人自己也都这样说,只是官家的恩许,不能不领。”岑娘自是不会和客人计较,还跟芳期说了句大实话。
“怎么不见阿皎和阿辛?”芳期问。
“二弟妇前些日被诊出了喜脉,劳累不得,今日只能在她屋子里呆着,阿皎一听这事,就说要去陪她,横竖童妹夫还未经诠选,她这时也需不着跟官眷应酬,阿家也就随着她了。三妹妹着实也不需顾虑这么多,要厌烦应酬,不如和二弟妇、阿皎一处躲清静。”岑娘道:“太师府的老夫人今日也不曾赴宴,说是身子不适,还把李夫人留下侍疾。”
这么说今日只有覃太师携子孙赴请,家里的女眷没一个到场,芳期不用陪自家亲长的,还真可以去阿辛的院子里躲清净。
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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