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也不至于生疑——在国师府,仆婢间也存在着高低之分,比如大多数仆婢见了徐娘,也会像这样让道以示恭敬。
但胡椒打仆妇面前经过的时候,感觉到暗暗窥望的目光,她立时扫了仆妇一眼,并没“捉住”窥望的证凿,胡椒也能笃定该仆妇至少是有鬼祟的行为,她心里绷紧,微微蹙了眉。
“刚才那仆妇与你着的衣裙相同,但怎么跟早前的那几位,甚至文心的衣裙均有差异。”胡椒问。
青衣婢飞快地回应:“今日家中的仆婢都是按职事不同分派的衣裙,便于区分各人负责各项事务,文心姐姐与奴婢们当然更不一样了,娘子虽是相邸的女儿,到底已然出阁,文心姐姐是随在娘子身边儿,故而其实已经算是童郎君家中的奴婢了。”
这回应倒也没什么蹊跷,胡椒就想国师府设宴,确然会按职事不同规定仆婢的衣着。
她就犹犹豫豫地又跟着青衣婢前行一段,然后就遇见了徐二郎。
明溪当避开了嶂间散人的阴谋,笃定的是嘉定伯府的人不安好心,虽说嶂间散人因为受到主家的侮辱已经先一步告辞,然而嘉定伯府的人都没有为此跟徐相邸翻脸,明溪对于他们的言行十分关注,然而这时间,梁夫人等女眷在西侧偏厅,江淮跟他的父亲一直在闲扯,江世子被他的兄长拉着对弈,江玉衡因此寸步不离兄长左右。
明溪就不再浪费自己的眼睛一直盯着这几个人了,他打算四处转悠一下,避免疏忽所生的意外,刚才他瞧见几个仆妇在备膳间似有异常行为,要了好些饮食,一问,才知是芳期的需要,得送去怀玉楼。
原本他也没放在心上,可溜达着溜达着,就觉着不去怀玉楼看一眼总无法安心,那陈小娘子也就罢了,明溪听明皎说过芳期确然跟那位化干戈为玉帛,陈小娘子脾气虽大但其实没啥歪心眼,可在怀玉楼的还有一位丁氏女。
无论丁家,还是宣家,都与向进关系密切,向进父子虽死,正因如此丁、宣两家与太师府的仇隙越结越深,明溪虽不知宣丁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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