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爱听这些人的奉承话,让她痛快的是但凡一句委婉的提醒,这些人都会对她言听计从。
比如,在陈銮女耳朵边说覃氏如何的恬不知耻。
丁文佩很清楚她有许多妒嫉的人,但无一个比得上覃氏更招她的妒恨。
覃氏毁了祖父的名声,让丁家彻底陷入了难堪的境地,而且不废吹灰之力就赢得了晏迟的真情,她求而不得的一切人事,仿佛命中注定都属于覃氏。
可要不是家人的嘱令,她不会针对覃氏,丁文佩一直非常清醒,她的从前不堪回首,现在也远远说不上尊荣富贵,前景还只是前景,她不像覃氏一般的好命,她想要达成有朝一日让所有人刮目相看的目标,还有一段漫长而艰苦的过程,每一步都务必小心翼翼,绝对不能得意忘形。
所以当丁文佩再被带来怀玉楼时,惊见芳期竟然毫发无伤,一脑子糊涂的陈銮女正缠着芳期问东问西,她内心既震惊又失望,不过她没有因为意料之外就灰心丧气,她微笑着上前,正要效仿陈銮女也打听究竟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饮着酒说着话突然丧失意识……
“丁氏你站远些,别靠近我家夫人!”
丁文佩愕然看向晏迟。
“怀玉楼和文贞公主的传说,是你杜撰?”晏迟泛着冷光的眼眸,此刻像嵌在一把刀鞘上的琥珀珠,除了凶寒不带半丝情绪。
丁文佩心里一慌,她终于觉得懊恼了。
她隐忍得太久,笃信今日覃氏必定命丧怀玉楼,所以才在最后时刻拔出了手里的利刃,她想让覃氏在临死之前至少大彻大悟,恍然是死在她的利刃之下,当然她也极有把握继续迷惑陈銮女,引导这个傻子相信“文贞公主显灵”的说法,解释她们为什么会丧失意识,为什么只有覃氏会被三尺白绫吊死在怀玉楼的房梁上。
她根本没想到荣国公的计划会败露。
“不是我杜撰。”丁文佩又很快镇定了:“当意外发生前,我还跟覃夫人和阿陈正说,传说未必是真实,不过也确然不是我的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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