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说我们总得念太师府的情吧,两家闹成这样,我们今后可再也无颜面对太师公了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
“如果事实真是覃二娘串通奴婢害杀六郎,她得逞后仍然想中伤六郎毫无悔过之心,心肠毒辣比蛇蝎有过而无不及,我绝不会答应就此罢休。覃二娘是否该判死,应由官衙决定,不是我们家不念太师府的恩谊,是血海深仇无法用过去的恩谊相抵。”葛彭氏坚持道:“如果父亲固执己见,我会举告,且我相信母亲也必会赞同我的主张。”
彭俭孝瞠目结舌。
覃芳姿也一点不念彭俭孝的“大度宽容”,冷笑道:“凭你们也想安排我的生死?报官就报官,我才不怕跟你们上法堂,看看是谁不得好死身败名裂。”
芳期要不是看在兄长的面上,这会儿子可能会把晏国师拉回去了,因为她着实受不了覃芳姿的愚狂。这件事案一上法堂,推官哪能看不出其中蹊跷,覃芳姿且以为她的那套说辞能够瞒天过海,经得起刑官的推敲呢?慢说当时彭子瞻已经丧失了杀人能力,就算真如覃芳姿所言,她是因为自保才失手砸死了彭子瞻,不以故杀罪论,但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,处个囚徒之刑是免不掉的。
正常情况下覃芳姿要是成了囚徒,芳期一点都不会同情,可毕竟兄长会担心难过,再说这件事案不能完全归于覃芳姿自遗其咎,多少和她有点关系,晏迟是为她才报复彭子瞻,结果导致了覃芳姿摊上杀人罪。
不管好像有点做了亏心事的感觉。
可芳期是真没法亲自管,这件事只能靠晏国师发挥,芳期以为晏国师少不得动用权势威服,哪知就听晏迟转脸冲兄长道:“我看来,彭家人各个都有不同想法,今日无论如何都谈不出个子丑寅卯来,咱们还是等他们自己先统一了,才好再商讨。大舅兄若相信我,今日也不必把覃二娘接回太师府,横竖有葛家大娘子和二娘子在,一个呢,颇正直,一个也是太师府的女儿,保管不会让何氏胡作非为。”
芳期:……
本章未完,请点击"下一页"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