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不知道他是浊罢宫的住持?我就算没出家也是在道士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吧,我这都不知道还混啥呢。”
“那是……晏郎眼高过顶?”芳期的胆子也确然肥了不少,可敢直接开启嘲讽功能了。
“浊罢宫这么多任住持,就没一个和权臣近幸主动攀交的,只有李祖继主动和我攀交,他图的是什么?李祖继的确比冯莱一类要能耐,但也就是比冯莱能耐罢了,光看他坚定主意往彰间散人脸上抹粉的作为,就显明了也是个神棍,他就没看出这是条通向九幽黄泉的路,你居然也能迷信他,倒成我眼高过顶了?我哪怕眼睛长在膝盖上,他这样的货色也入不了我的眼睛。”
芳期感觉到了晏国师的恼羞成怒,讪讪道:“谁让当初晏郎你高高在上,总不肯救人于危难呢?我就算知道晏郎才有真本事,但一求晏郎,晏郎说的是什么?不会起死回生,不懂医术,能帮的也不会帮……人性就是这样啊,管你多大本事横竖求不得你援手,自然就会信奉愿意帮忙化解困厄的人。”
晏迟:……
“覃夫人你到底有没良心啊?是,我那时确然高傲,嘴巴上说不愿帮你,但回回不都是我替你免除祸殃?李继祖帮过你么?你怎么着就这样崇拜他了?就你刚才举的那两例,无非就是李祖继在有限的术法外弄了些机巧,这么粗陋的手段,也值得你如此敬奉他?”
晏迟见芳期圆瞪的眼,心头越发气闷了:“先说农人吧,丢了牛,将遇牢狱之灾是他自己说的话吧?是,李继祖可以卜断是谁在祸害他,但绝无本事仅有卜断方式就能让他化险为夷,我都不用去察,当年大理寺官员肯定欠了李祖继的人情,一听农人是得李祖继举告才往大理寺举告,当然会热心相助,还李祖继的人情。”
“这只是个例……”
“再说你列举的另一个例子,我这么跟你说吧,凶煞之气存在,但不是什么恶鬼缠身,我就这么跟你说吧,埋人之处会生阴邪之气,这种气机会对老弱病残造成影响,损及康健,这不是常见的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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