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就这一点而言,他可比他那老子强多了。”
要说起覃敬来,未久前覃芳姿出事,他不在临安,后来收到信报赶了回来,居然也只是把已经大归的嫡女痛斥一顿,覃芳姿不服,顶撞了覃敬,覃敬气得想体罚,胳膊挥起来却扭了腰,卧床两日,闹得一家人都哭笑不得,也只有覃逊一双火眼金睛,看明白覃敬其实并不敢责打覃芳姿,装作扭腰让自己下台罢了。
教训女儿的胆子没有,听说外头这起风浪,他居然还想写一劄子,交丁九山上呈御前,气得覃逊把年纪一大把的长子给禁足了,只让周小娘服侍他,别的人哪怕是覃泽都不让见,然后周小娘逼不得已听覃敬给她说了番忧国忧民的大道理,居然都琢磨着再劝夫主纳上一房良妾,她是真受不住这聒躁了。
自然也把亲儿子覃治支得远远的,不愿让覃敬的迂腐思维影响了儿子的正常观念。
凭什么丁九山说的话就是真理啊,虽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,可也没见夫主对太师如此信奉,至少也该一视同仁是不是?
周小娘都无比不耐覃敬对丁九山的“愚孝”了,有时听着覃大夫喋喋不休对丁九山的尊崇,为此不满亲女婿晏国师“助纣为虐”的论调,她都有些想回嘴了,忍啊忍的这天终于忍不住,小声道:“要不妾身使人替夫主带话,请晏国师来见,夫主当面劝诫晏国师?”
覃敬顿时泄气了:“多余,连三娘这逆女都不听我教诫,女婿还能听我教诫吗?”
周小娘:……
厉害还是三娘厉害啊,合着在夫主心目中,三女婿是听三女儿的话,他也清楚在三娘跟前端不稳尊父的架子,在女婿跟前就端不稳岳丈的架子啊。
“就看这两日吧,岁除日前若西夏的使臣再不来临安,谁也拦不住群臣谏劾法惩祸国者,届时,官家就不能不顾社稷兴亡,世人肯定也会明白,荣国公及丁公等忠臣,才是为百姓敬崇的栋梁。”覃敬蹙着眉头表达他的胸有成竹。
可周小娘一点都不盼着是个这样的结果,她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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