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机会,三娘你现下心思根本不在棋局上,分明关注着那一对人,怎么?莫不是三郎终于考察清楚了我那九弟的性情,放心将阿瑗的终生托付了?”
说着话就落子,打点了芳期的一枚高头车。
芳期也不在意,实话实说:“辛九郎将西京遗事写成了悲剧结果,四个深受读者的喜欢的人物竟都被他给写死了,两段引人羡慕的爱情皆成遗憾,但这样的情节却绝非他写这本书时的原意,异常突兀,晏郎便疑心辛九郎是受了挫折,辛郎君你可觉得令弟最近心绪有什么变化?”
辛远声摇了摇头,他没有关心族弟的情事。
“今日我拉他来西楼居时,他倒是一口就答应了,在居士家中见到三娘与阿瑗时……对了,似乎不如过去一般惊喜,要不……我问问他?”
芳期决定直接“发难”。
“我度量晏郎的意思,似乎也想快刀斩乱麻,免得他们两个始终隔着一层窗户纸,这话我来挑头,倒便于一阵间与阿瑗深谈。”
芳期于是招手叫来三月,低声嘱咐了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