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外间传言晏国师和覃夫人心生嫌隙的话,难道是无风不起浪?”
辛远声本不知这些传言,听仆从这样说,先是失笑:看晏无端昨日待三娘的态度,哪里像心生嫌隙。
但很快就意识到了蹊跷:不对啊,晏无端要真是表里如一,何故见天色已晚还让三娘离开无情苑?今日白妪又是那样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……
别不是这夫妇二人,真闹了矛盾吧?
又隔日,辛远声参加小外甥的洗三礼,不见晏迟到场,他终于忍不住向芳期探问。
芳期也不好把自己都不明就理的事告诉辛远声,当然更不能说她那天往无情苑的目的,其实是听信了小壹的话犯了妒病,介怀晏迟有美男计的嫌疑,只解释道:“晏郎弄此玄虚,是为了应对接下来的变故,挫毁司马修中伤之计,所以今日才不好跟我一同来贺徐二哥弄璋之喜,对了,辛郎君,眼看又是一年中秋,我着实不明晏郎分明就不在意与沂国公府的旧事了,为何单对中秋节还有忌讳,辛郎君可知道他,究竟还有什么心结?”
辛远声明知晏迟心里的症结,原本也愿意告诉芳期,但话将出口,他忽然又改变了想法,只道:“我答应了无端,这件事得替他守口如瓶,着实是不能失信于人。”
芳期听这话,不好再追问的。
辛远声提了几个红鸡蛋就再次去“看望”晏迟了。
“哟,你还专程给我说这物什?”晏迟看着那几枚红通通的鸡蛋颇为无语。
“晏无端你到底想什么呢?先是急着捅破九弟和阿瑗间的窗户纸,还告知九弟若有意外安排好他和阿瑗投往山东,更是搬来了无情苑,有意让世人误解你和三娘夫妻失和,连今日贺明溪的弄璋之培,你也放心让三娘自己去了。你这是在干什么?!别不是想要再行弑君之计,明知风险甚大先做安排吧。”辛远声懒得委婉,开门见山地质问。
晏迟翻着眼皮看着他:“少试探我,也休想我把芳期托付给你,哪怕我真要死了,也绝无可能左右芳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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