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。”
“应该?”阿辛摇着头:“那我就当是了,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?我才出月子,就听说了些传言,你们……”
“传言只是传言。”芳期由阿辛拉着手,但她觉得要是话说得模棱两可,阿辛心里应当会不好受,才笑道:“这事我只跟你说啊,当时晏郎娶我,其实不是他真想娶,我也只是逼于无奈才主动提议和他做名义上的夫妻,不过经过有一段的朝夕相处,我们是真两情相悦了,只不过因为一些事,现在还没有……真正圆房,不过我现在并没觉着不踏实,二嫂可千万别多想,过去已经过去,将来我会跟二嫂一样幸福。”
阿辛笑着抱了抱芳期。
今年的冬天其实来得很早。
十月就下了一场雪,天气正正式式地转冷了,但晏迟仍然没从无情苑回家,芳期才开始心急,但她仍然不觉得慌乱,她想也许只是计划进行得有些不顺利而已,她仍然相信晏迟会跟过去一样无惊无险的推进计划,她想无情苑里也是建有火墙地热的,晏迟便是继续住在那里也不会受寒凉受扰。
她还打听见辽廷终于不再坚持让卫国出兵平定山东,司马修的计划一如晏迟判断是得逞了。
十月也悄无声息接近了尾声。
这天晏迟终于等到了殃劫的降临。
天子召他即刻入宫。
晏迟骑马经过国师府时,他忽然想要去见芳期一面,但势况已经不允许了,他望着那面高高的院墙,墙头的青瓦上还有积雪未消,他看了一眼后就直视前方,他想他应该有九成把握,会毫发无伤地从宫里出来,回家,再见芳期,一切的后路其实都不需要,当他回来时,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这天晚上,白妪回到国师府。
她给芳期了两件物什,一幅画,一封信。
芳期先打开那幅画卷,她一眼就看见了丹枫林里两个面对面的人,也一眼认出了两个人是谁。
“画是郎主在无情苑,亲手画的,郎主还是幼年时学过绘画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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