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期相信了祖父的剖析,赶紧问:“那我们要如何做?”
“不是我们,是你。”覃逊微微一笑:“拿着你那封休书,敲登闻鼓要人去,把这事闹得人尽皆知,可你得想好了,双方一争执起来,司马修肯定会让你交出赵氏女,你又不可能把人交出去,你能不能承受官家和司马修的威压?”
“这我有把握。”芳期把腰一挺。
“滚吧。”覃逊挥了挥手:“三丫头你可记住了,要不是我,你可跟热锅上的蚂蚁还团团乱转着,绝对不可能拿定主意。”
芳期心领神会,这回是真恭恭敬敬拜了拜祖父大人:“晏郎与孙女会记得翁翁的恩助。”
覃逊垂着眼没有再吭声。
他思虑了良久,叫来长孙覃泽:“你虽只在礼宾院任职,按理说不应当干预朝政,可这回事涉你的妹妹和妹婿,你应当上书弹劾司马修,但你要记得这是你自己一时冲动的行为,并没有任何人授意。”
覃泽听这没头没尾的话,简直就是满头雾水,覃逊也不愿跟孙儿说太多,高深莫测地说道:“我今日就是先提醒你一声,至于究竟发生了何事,等明日吧,你肯定就知道了。”
次日。
芳期按品穿戴,真揣着那封休书去丽正门外一阵擂鼓。
而晏迟却根本还没获得召见,他只是在个空殿院里被暗中软禁了几日,人是见过的,宦官宫卫司马修,他还和司马修唇枪舌箭了一场,对于司马修满是恶意的诅咒嗤之以鼻,像根本不在意自己已经落得被软禁的下场。
他不确定司马修手上有无真正的杀手锏。
但不论有无,他都得在预定为无的基础上作准备。
现在他其实只能听天由命,因为他的救命符,荧惑守心其实仍然有百分之一的机率不会发生。
他想得更多的是芳期,事先他甚至替芳期起了一卦,卦象虽不是大凶,但也难以保证吉安。
如果他能更冷静些其实可以做出更加准确的占断,不过他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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