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要杀鲁理壅灭口?”羿栩追问。
“臣不知,但要若辛遥之真犯此罪行,臣可当官家面前质问于他,不过据臣对辛遥之的了解,他根本不可能蓄养死士,但要若司马修真是当场将辛遥之逮获,那应当并非嫁祸,这事案颇有疑点,不过臣可担保,此案与内子绝无干联。”
芳期也道:“司马修,你说是我指使的辛郎君,那么我敢与辛郎君当场对质,要是我不能自辩,任由法惩。”
司马修的脸色就更不好了。
他是在诈芳期。
自从和辛远声接触,数回之后,司马修当然不会再认为辛远声跟他似的有断袖之癖,而且还感察得辛远声是在敷衍他而已,那明明一个正人君子,为什么要违心敷衍近幸权臣?司马修认为不会有第二个答案。
他对晏迟的居心一直存疑,晏迟如此狡诈当然不会没有察觉,晏迟不但对他也存提防,而且还告诉过好友辛远声,他先示好辛远声,辛远声故而将计就计,辛远声是为了晏迟,有意接近他。
司马修把前事旧案理了无数回,终于才笃定一切都是从岁币伪替案引生,不知去向的鲁理壅至关紧要,但追察缉捕鲁理壅一直无果,司马修其实也猜测这个关键人,多半已经被晏迟灭口了。
一个无法开口的死人还能怎么利用呢?
计划其实早就已经有了框架,不过司马修都觉时机未到,直至云涛观变乱发生,眼看着天子对晏迟更加倚重,司马修十分焦急,他意识到如果再等待下去,他再也无法动摇晏迟的地位。
正在这时,辽廷遣使逼迫大卫出兵平乱,司马修终于窥得时机。
离间之计,从晏迟拒绝羿栩假撰天命煽动舆情的圣令正式开始,而接下来的事态似乎十分顺利,晏迟一口咬定十月将显荧惑守心之异,可无论是大宗道修,抑或司天台的官员,给出的说法却是荧惑星犯枢之象,其实每隔数载间或有之,真正引发荧惑守心的大异之象却是百年难遇。
且有一个人,他的说法,更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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