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出容貌的差别了。”
“大哥和二哥眉眼都肖大王,且才足月而已,晃眼看去似乎像双生子一般,慢说三姐觉得难分辨,更早前连我也觉如此,还是听王妃说了才知大哥腋窝底有极小的一处胎痕,形如弯月,这是二哥身上没有的。”
芳期听这话,下意识就想抬眼看芳舒的神色,竟又听芳舒把话岔开了去:“今日我有一事,着实还想烦托三姐,我身边有个婢子,她本是宫人,要是仍在内廷就说不得了,可既然来了王府,我问得她确想求个恩典,并不甘愿为一世婢侍之事,只是她的爹娘都已过世,本家并没个可以依靠的人。
要是她愿意留在临安,我求了王妃,也不愁难为她寻个良配,只她原是邵州人士,因父母均葬在邵州,所以仍想嫁回原籍,能时时祭扫先尊先慈的坟茔,我想着三姐曾说过,晏国师的外家便在邵州……
那宫人服侍我一场,我确也想着该替她找一个安稳的归宿,这件事托给三姐,是最便宜不过的了。”
芳期心里早因这番话动了几动,笑着看向鹊儿:“可就是这位女使?端的是个可人,放心,我一定会替你寻个可靠的后生。”
鹊儿没想到会有如此误解,急得直摆手:“覃夫人误会了,奴婢并非邵州人士,且奴婢更不是宫人,覃孺人说的是鲤儿。”
芳舒笑出了声儿:“三姐看把这丫头急得,无端端地出一身冷汗,也不怪她慌忙辩解,鹊儿是我身边顶得力的人,一息半刻都离不开她,好在说她虽是良雇,心思却大不与常人一般,至少眼下还不愿嫁人的,我也确然不舍得她这只臂膀。”
芳舒便让奶母去叫鲤儿进来。
又替鲤儿说:“她是良籍,经采选入宫,大王立府时由宫中调配来的淮王府,已经二十一,她会一手好女红,现今邵州家中,就只有一个妹妹,已经是嫁了人,妹夫家只有薄田数亩,无法多照济她。可王妃仁善,已经许了她一笔嫁妆,所以我想请托三姐,商贾也罢,农户也罢,替她寻个家境殷实不至于受劳苦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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