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责怪:“你这当母亲的,也太惯纵三郎了!要是早些年,你就能拦着他和淮王一些,岂能导致他执迷不悟走歧途?!这件事由不得他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要是他真敢忤逆,就让官家革了他的功名罢了他的官职,我就不信,为了那龌龊受人诟病的异癖,他宁肯绝了仕途前程。”
“太后,眼下三郎还担着圣令职命呢,妾身说这话,哪里能让三郎慑服?”
“所以才说你窝囊无能!!!”司马太后怒道:“司马一族,仪儿才是世子,又慢说仪儿,信儿、俭儿,再不济还有代儿、伺儿,难道唯有他司马修才能替官家分忧了?照我说,皇城司就该交由他的叔父代管,毕竟是长一辈的子弟,行事更加沉稳,你就跟他直言,他若不肯娶妻,那就写致事书。”
“大娘娘,如今官家正是用人之时,且司马一门子弟中,官家固然信重主公、二叔两个舅父,可下一辈的后生者,最为信重的还是三郎……大娘娘,妾身斗胆……以为三郎之言,确然有理,大娘娘为官家生母,一国太后,有大娘娘恩庇,并不急于笼络人势和湘王拼争,官家此时正用湘王平定人心,若是我们家反而多施妨障……”
“郑氏,凭你也敢妄言国政!!!”太后勃然大怒:“你连百家姓千字文都认不全,管家理帐都大吃力,你知道什么政局时势?居然如此狂妄,跑我慈宁殿来指手划脚,教我怎么权衡利害?好,你这仗着你有个好儿子,以为凭他就能保你富贵尊荣,官家敬你这婶母,胜过我这生母了么?!我今日就请官家来,你看看官家会不会因为你那儿子忤逆我这生母!!!”
司马钗听太后又犯糊涂了,气性上来又要生事非,连忙劝道:“大娘娘息怒,伯母她哪里有这样的忤逆之意?大娘娘又不是不知道三哥的脾性,慢说伯母,便是伯父拿他都没奈何。只三哥对官家的忠心,大娘娘其实心里也明白,大娘娘不总还夸赞么?说我们家的子孙中,唯有三哥不靠福荫,走的是科举正途,且还能夺魁,司马一族自从有了个状元郎,还有谁敢非议只是后戚之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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