羿栩,竟也变蠢了,一句打趣话都听不出了么?”
穆清箫苦恼的撑着头,好端端的,谁能料到师父会捉弄徒弟?他又不是个小孩子了,师父更加是当了阿爹的人,还如此的不稳重。
“行了,不就一个道官么?我连把柄都拿得揪,直接把他革黜就是,且看看还想吃官禄的那些个道官,还有没敢听司马芸指使的。”晏迟霸气十足一挥手,不再捉弄他这虽也学了一肚子阴谋诡计,可入世不足三载的徒儿。
“而今储位已定,司马修和淮王不会容现今这位太子存活太久……”
不等穆清箫把话说完,晏迟已然打断:“为何?”
这还能为何?穆清箫怔了怔,眉头不觉就微蹙,他思量了许久才道:“徒儿以为,司马修的计划虽说是想引师父动手,但并不至于一直被动消极,毕竟他不知师父会不会直接冲羿栩下手,所以至多三月内,要是师父仍然按兵不动,司马修定必先下手为强。”
“他要污赖我弑杀储君,就不能告诉羿栩他和淮王的调包之计,那么到时他该怎么做才能让淮王的‘庶子’再继皇统呢?”
“师父的意思是,司马修会待淮王妃再诞下嫡子?”穆清箫总觉得哪里不大对。
到底还是涉世太浅,晏迟摇了摇头,拾起一枚花生,砸向徒弟的额头。
“你把轻重缓急完全搞反了。司马修不是司马芸,他只要助淮王子为储,并不固执储君一定要是司马家的女子所生,他只把我当作威胁,所以定然是把铲除我放在首位。你原先的判断没有错,他不会容现在这位太子久活,因为那小儿,是铲除我的工具。懂了吗?只要先除了我,淮王和淮王妃也好,跟别的孺媵也好,只要淮王再有子嗣,羿栩无论择哪一个过继立储,在司马修看来都不关要紧。”
穆清箫挨了一粒花生米,颇有些沮丧:“总之,师父可别因为沉湎于天伦之乐,疏忽了对手正在紧紧相逼。”
“我还用你提醒了?”晏迟一笑:“王妃平安诞下婵儿,我也得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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