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特权,唯爹娘旁人不许唤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,等婵儿日后及笄,定要出闺成礼,跟她最亲近的就不是爹娘了。”
芳期本是随口的一句,还是气不过怼湘王殿下而已,哪知殿下却较真了。
踩着木屐,把凉衫一脱,三两下穿好那件干爽的中衣,拉了芳期的手就出了浴室,一边道:“我们的女儿,天下没几个儿郎能般配,便是般配,今后咱们也不嫁女儿,而是娶女婿。”
“就算娶女婿,那不也是跟婵儿最亲近的人?”芳期笑得脚下直打跌,直接攀在晏迟的手臂上:“晏郎啊晏郎,你别不是连未来女婿的飞醋都要先喝一坛吧?想咱们刚认识的时候,你全然一副断绝七情六欲的薄情样,我那时可畏惧你了,生怕接近一步,先被冻僵,真没想到肚子里竟酝酿着一汪醋潭,原来是这样活色生香。”
晏迟差点没被这些乱七八糟的形容给气笔了,斜睨着眼,看散着一头青丝,似乎完全恢复了轻灵体态的女子,原本一只手已经推在了通往寝卧的那道门上,又收回来,这里灯火昏黯,朦胧间已经照不清楚那秀眉秋波,只见鼻梁的轮廓,和尤其鲜红的一抹唇色。
他笑,低下头去。
“你怕我么?那么怕还壮着胆子接近我?可别拿岳祖翁的名号辩解啊,要不是你自己愿意,我相信岳祖翁逼服不了你。芳期,你既看穿我是个断绝七情六欲的薄情人,何故还接近?”
他看不清芳期的神情。
也故意在这幽黯的地方问。
默数至五,没有听见回答,晏迟便推开了门,当寝房的灯火扑面而来,他的手又扣紧了她的手:“所以啊,皮相还是重要的,骨子里再怎样冷,眉眼生得英俊,还是会让扛冻的人如王妃,冒寒接近的。”
寝房里已经也是一片暖意。
晏迟拉着芳期一直往里间,他没有睡意,但还是陪着芳期安寝,靠在床头,等芳期的发丝已经完全没有了润意,他只是半刻没应声而已,果然这人说着说着话自己就睡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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