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祖父那一代科举入仕,虽一连四代人了,并没有出过能入政事堂的重臣高官,但也能称得上是累宦之族,根底在王老夫人看来相当扎实,且她还看好李圩上既有高仁宽提携,指不定日后在政事堂就能占据一席之地,李圩上的嫡幼女有资格成为她的孙媳妇。
王老夫人就语重心长地叮嘱覃敬:“李圩上进士出身,他的祖父甚至是进士及第,累续四代的官宦之族,我曾经在你舅舅家中见过他家的女眷,李家大娘子出身是书香门第,如今唯有行三的嫡女尚且待嫁闺中,虽未及笄,不过求亲者也很是不少了,那李三娘,温柔敦厚,知书达理,既通琴棋书画,又谙女红针凿,要不是你舅舅于李圩上而言有如伯乐,他们是必不肯让嫡女屈就庶子的,这门婚事若成了,你可得念着你舅舅的人情。”
覃敬虽晓得儿子的婚事其实不由他作主,不过听着李家的门第很是不错,另则又是嫡母亲口提出的,便连连颔首,周小娘却一眼眼的只看芳期的神色,竟没看出些微痕迹来,就闭紧了嘴只做她的闷葫芦,只在心中思忖着:老夫人最近常跟高家王家的人来往,难道竟没听闻半点风声?官家因为贵妃代祸的传言震怒,这把火指不定立即就要烧到高家门头了,高仁宽被烧成了灰,李圩上会不会受牵连还是两说呢,只是……如果这门婚事当真使不得,湘王妃不会坐视不管吧?
她又听王老夫人叮嘱覃治:“三郎你今年春闱虽不用下场,却也莫忘了得闲时多向你的两位舅翁请教经史赋策,尤其是你嫡亲的舅翁,今春是他主持会试,三年后定然仍是他替君国庙堂选擢良才,你要能得堂堂尚书公大业师的指点栽培,仕途经济肯定不输于等闲。”
说到“等闲”二字,王老夫人还意瞥了覃渊一眼。
她反正是叮嘱了弟弟王烁,不用给予覃渊青顾,她很肯定覃渊必定会名落孙山。
芳期已经很久都没有吃过温大娘烹饪的菜肴了,全身心都沉浸在大快朵颐的愉快情绪中。
晏迟举杯敬了四妹夫一盏酒,他从葛二郎的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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