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之口,那定然就是他声张传播,官家雷霆震怒,外加高仁宽所犯的其余罪行,下令重惩。”
王老夫人被惊得再度呆怔,半晌方才喃喃道:“这怎么会?蓓儿不是在无嗔庵么?她怎么会流落到杏儿弄?”
“这有什么奇怪的?”晏迟冷笑道:“高氏并非自愿落发,完全是被高仁宽所逼,以为如此就能完全争取舆情,洗清高家的恶名,怎奈何高氏可没有舍己为人的觉悟,她受不了无嗔庵的清苦,宁肯效仿娼妓。
程钟南不是笃定高氏无辜,因弱质女流,才不得不屈服于龚骁的淫威么?结果呢?事实证明高氏为了日子过得更舒适,轻易就能舍了廉耻,完全就是自甘下贱的作派。高仁宽枉称士族风骨,满口的仁义道德,高氏可是他亲自教养,栽培重视的第一孙女,做尽了下流无耻之事,高仁宽这祖父,能是个什么德性?
程钟南是被贿买,才一直攀咬镇江侯,我还怕这样的人弹劾我么?所以王氏你,大可不必为我的声名着急,我要是哪天被程钟南之流表彰了,那才是我的耻辱呢。”
覃逊一直没说话,但现在他必须表态了,冷沉着脸道:“高仁宽自作孽不可活,这回是罪证确凿,所以才得官家降罪,不是我这亲戚见死不救,是我身为臣子,应当先以忠君为重,二位先请回吧,亲戚一场,覃家只能在钱银上再予资助了。”
高仁宽父子几个的罪刑极快宣告——判死,罚没家产,女眷、孙辈虽未受诛连,但均被驱回原籍,不过高家原籍在洛阳,此时已为辽国占据,谢氏等等是回不去原籍了,朝廷也没搭理他们在何处安身,只不许留在临安而已。
皇叔央立即请旨,他要休妻。
这事还是汴王妃元宵过后来湘王府串门时,告诉芳期的:“皇叔本就对高七娘不满意,他竟还想着娶个清清白白的闺秀为妻,不甘高七娘是和离再蘸,只是高七娘带着笔嫁妆,皇叔又琢磨着高仁宽从前是计相,能一直补贴孙女孙婿的开销,他才答应了这门婚事,怎知尚才新婚燕尔,高家就败落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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