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负愧?
这极其不符情理。
因为无论换作哪个皇帝,在当时的情况下都会牺牲妃嫔平息物议,臣子也应该具备这样的觉悟,如果心存抱怨反而是不忠,皇帝因此补偿龚佑,已经提拔了他为临安府尹,且还赦免了龚佑的死罪,已经足够恩恤了,何至于明知忽有谣传的事极其蹊跷,却视龚佑的嫌疑不管,反而将高仁宽处死?!
高家虽盛势不若从前,毕竟是积代官宦门第,名符其实的世族,论及名望,远胜于龚佑这样的寒微起步,天子权衡利害,论理不应舍高家而护龚门。
可王烁也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。
他还担心他毕竟是为高仁宽举荐提拔,虽未参与高、龚二门的恩怨,不过龚佑仍然不会坐视他继续担任礼部尚书此等要职。
王烁左思右想,只能求助于覃逊。
覃逊还是那句话:“若求安宁,唯有辞官,韬光养晦,祈日后还有厚积薄发之机,盼着子孙后代出个芝兰玉树的俊秀之才,方有望重振洛阳王氏的名业。”
但覃逊也明知王烁这位小舅子,应是听不进他的良劝了。
一个人的贪心已经复炽,不真遭遇重大挫折,怎会这么快就幡然醒悟退回原地,覃逊也只能尽人事而已了。
王烁心里对覃逊果然不无抱怨。
他甚至忍不住对王老夫人口吐怨言:“姐夫只知告诫我明哲保身,却丝毫不考虑湘王对王氏一门的恶意,我若仍旧隐忍避退,洛阳王门的声誉必将不存,还怎能期望子孙后代奋起再振?”
王老夫人答应了会替王烁想法子解决忧难。
原本高仁宽“在位”时,就暗示了王烁好些回他有意提拔的贡生,而大卫如今的科举虽说为了防范舞弊,已然规定了糊名制、誊卷制等等措施,不过其实担任主考的官员要行舞弊的话,也并非没有办法。
只现在王烁失了靠山,他当然不得不谨小慎微了,彻底断绝了这回主持会试时徇私舞弊的念头,打算公公正正擢拔人才,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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