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第一回诬篾陷害于臣,请官家允准,由臣当众审问嫌犯银叶。”晏迟不再和司马修纠缠。
羿栩没有道理不允许。
银叶还被扣在仁明殿中,她根本不知事态发展,司马修没料到薛婕妤一直对银叶心存提防,导致这时根本无法和银叶串供,情知不妙,但他仍然要抢占先机:“银叶本是薛氏的宫人,她自然会咬定是受何双图指使,而何双图又必会攀咬太后,晏迟,今日这起事案,分明是你针对太后的诡计!”
“我怎么盘问银叶,那是我的事,银叶说的是实话还是谎言,也该由官家评判,司马舍人你要不是做贼心虚,可敢在一阵后暂时缄口,不要打断我的盘问,像刚才一样,提醒何双图倘若受刑,就攀咬太后不松口。”晏迟微笑,却咄咄逼人。
芳期又用余光观察太后的神色。
这位大娘娘在这件事案中倒是清白无辜,但肯定不会坐视陈皇后往她身上泼污水,哪怕晏迟现在针对的人是司马修,太后对司马修这侄儿也心怀不满已久,可相比晏迟,亲疏远近显而易见,太后也无法接受司马修背负罪名。
只现在,因为晏迟的一番话,太后心中恐怕也在犯狐疑吧。
因为其实口口声声将她牵连进此件事案的人,并不是陈皇后、薛婕妤,反而是她的亲侄儿司马修,这情形诡异,太后没料到,尊贵如她,居然也有沦为棋子被利用的一天。
未久,银叶到场,这个时候保母尚宫已经将太子抱离了厅堂。
除了晏迟之外,没有人说话,银叶自然不知太子的生死。
“犯婢银叶,经薛婕妤指控,你为害杀太子殿下的帮凶,你认罪还是不认罪?”晏迟开门见山直奔主题。
事成了!!!
银叶悬了半日的心,堪堪回落——何双图一再确保,只要太子死,陈皇后和薛婕妤就难辞其咎,太后必然会力保她脱罪,那么她就能够达成心愿,她可不愿在深宫熬成白头宫娥,待风烛残年时靠着追忆似水的流年自/慰,不想当将军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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