枣玉昌行事,枣玉昌并非太后心腹,可枣玉昌完全可以否认,并反咬他一口,说是他有意报复。
司马修一点都不怀疑自己那姑母的脑子,肯定会选择相信枣玉昌的花言巧语,而绝对不信他这个屡番顶撞不服管教的嫡亲侄儿的话。
但太后怎么以为,司马修懒得计较。
只要天子始终相信淮王。
他想利用芳舒,主动将“破绽”卖给晏迟,引蛇出洞,这是他在再次遭遇挫折之后重新制定的“除晏大计”,至于“调包计”产生的后遗症,让芳舒所生的孩子占据了东宫之位,司马修倒是的确不急于“纠正”——天子还年轻,虽说有难言之隐,可隐疾并不能导致性命之危,关键是要除掉晏迟这个祸胎。
一个孺人还怕她有本事兴风作浪?
哪怕最终也难有契机纠正嫡庶调包的谬误,在司马修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。
淮王毕竟是太子的生父。
且众所周知的是太子生母为司马王妃,哪怕太子与司马一门并非血亲,可这件事本就被他瞒得严实,只要在铲除晏迟后再铲除覃孺人,名义上太子就是司马一门的血亲,具有天然的亲近,日后便是太子登位,无论于天子,于淮王,还是于司马一门,都为有益无害。
淮王的嘱令,芳舒知道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,次日便带着重礼去了湘王府,又是理所当然的,身边仍有鹊儿这么个耳目,芳舒只能假模假式的代表淮王、淮王妃对湘王殿下表示了感激之情。
“大王和王妃今日本应亲自来的,只是大王疾症尚未痊愈,王妃昨日惊闻变故,也又是后怕又是震怒,今日不入宫亲眼看一看太子总归放心不下,且说起来昨日突发的事案,毕竟与司马舍人脱不开关系,王妃心中十分愧疚,又觉无颜来见三姐,千叮咛万嘱咐,托我来拜谢,另则是代她陪罪。”
芳期听这番话,赶紧择清:“要说来晏郎真没帮到什么,尽忙着自证清白了,淮王与王妃要感激,首先是薛婕妤,再是崔内人,另外则是陈圣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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