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的社稷,让更多的臣民永陷于苦难之中。
苏夫人太担心卫国现今呈现出来的,似乎如一个久病的患者,回光返照。
芳期这晚上,又有梦境。
她梦到的是阿辛,还有徐姨母,她们不知身处何地,似乎是一简朴的民宅,建构跟大卫的民宅很不相同,无论院墙还是房屋都显得更加低矮,她们身着丧麻,徐姨母抱着一个孩子,阿辛正拆开一封书信。
阿辛的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掉,那张信纸从她的手上跌落,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只是摇头,哭泣,哭泣,摇头。
芳期就在晏迟的怀抱中惊醒了。
“又做噩梦了?”晏迟的嗓音有些低哑,口齿也不那么清明。
他摸着芳期的额头,指掌中感觉到了凉凉的汗迹。
芳期没有说话,她把额头抵在晏迟的肩头,她说服自己这肯定就是噩梦,她这段时间太不安,噩梦才会接连不断,也仅只是噩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