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已经在布署铺垫,王烁的野心,只在高官厚禄,他却没想到羿承昭、羿标的贼船,会带着他陷入万劫不复。”
“若是谋逆大罪,那会否连太傅府也将牵连其中?!”
“我像这样没有分寸的人吗?”晏迟笑了笑,眉眼间的森寒像被春风卷散的薄雾,突然就淡去了:“太傅府、太师府皆为洛阳王氏姻亲,两家都会安安稳稳留在岸上。”
因为兴教寺事案,忧心忡忡不仅是芳期。
明皎虽未遭遇危险,不过徐砥在听闻事故后,还是与长子徐明江一同来拜会晏迟,这起事案因在上报天子后,被分派给皇城司察部负责究办,徐太傅和徐砥明知不能打听进展,徐砥父子二人今日来见,其实也是担心晏迟的人生安全。
手/弩这样的利器,杀伤力极强,自然也非普通人所具有的,这种利器出现在兴教寺现场,足证刺客身份绝不简单,进士宴上先是有何双图暗杀太子意欲嫁害湘王未遂,没多久又再发生了刺客预伏兴教寺事案,当然易让人将相继发生的两件事案产生某种联想,而天子却令皇城司察部负责究办后者,这样的决定不免让徐砥更加担忧。
何双图是为谁指使,虽然天子并未公之于众,但其实如覃太师、徐太傅等臣公,却都明白司马修才是始作俑者,司马修执管察部多年,且又与淮王私交甚密,如果兴教寺的事案同样是出自司马修的谋划,察部能究办出什么名堂?
天子对司马修的一再包容,着实让徐太傅深觉忧愤。
晏迟听闻徐砥父子二人的来意,一笑置之:“二位过虑了,司马修再是张狂,也不敢盗造手/弩行暗杀之事,这件案子,淮王殿下已经察明,获官家允准,也已将案情告之于我。兴教寺被刺客收买的僧人没经住盘问,老老实实交待了联络刺客的地方,淮王殿下赶到时那里虽然已经人去宅空,但这回察部的探子还算能干,还是逮获了凶徒。
他们原本是辽国的细作,直接听令于莫为刍,所以虽是细作,但竟都是卫国的遗民,莫为刍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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