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臣之事自然知道得多胜于知道得少,羿栩既然认定了清箫为“良伴”,对清箫当然最为信任,态度大有别于对待晏迟这样的权臣。
他笃信不管清箫与晏迟有多清的友谊,都不敌和他之间的情分。
薇儿是三日后才清醒的。
孩子能睁眼了,也恢复了知觉,时常喊痛,泪水盈眶,芳舒又是心疼又是焦急,背过身越是咬牙诅咒司马芸不得好死,更关心的仍然是薇儿的病况。
晏迟也不瞒着她:“丹药具毒,我用的是以毒攻毒之法,虽解了鸩毒,但丹药之毒还需慢慢拔除,令嫒现在呼痛,是因骨骼内脏确有痛感,这样的状况还得维持一月左右才会消解,半载可停施针,一载才能完全停服汤药,孩子十岁之前都必须用药膳调养身体,或许不至于损及寿元。”
芳舒整个人都如虚脱般,不自觉就往芳期身上靠去。
“薇儿总算是醒来了,舒妹妹也该听从医嘱,调养调养自己个儿的身体里,你这一连几日,总共恐怕都未睡够五个时辰,更没有顾上好好吃上顿饭,就算铁打的身子骨都怕是熬不住了,今日必须听劝,先吃饱肚子,再养足精神,不许再折腾自个儿了!你放心,薇儿我替你照顾着,必不会有任何闪失。”芳期劝她几句,又立时叮嘱仆妇们准备饭菜。
芳舒红着眼眶:“三姐提醒得是,薇儿还没大好,我是连病都不能病的,只我着实没有胃口,还是得麻烦殿下再舍我几丸药。”
“胡说,就没有把药当饭吃的道理,你就权当把饭当药吃吧。”芳期叹了口气。
一连几日,芳舒吃不下几口饭,不靠加了参葺养气的药丸撑着,她早就倒下了,可这哪里是长久之法?
今天无论如何都得逼着她吃好睡好。
晏迟不便在芳舒暂住的客院久留,替薇儿施了针就离开了,又正好今日清箫来见,他干脆就留了清箫喝了场酒,至傍晚,等芳期也回了清欢里,他才道:“我已经遣人通知了羿杜,他的女儿算是彻底脱险了,羿杜明日应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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