寸,王氏现在最在意的无非洛阳王氏这本家,王烁一支的子侄,偏王樟、王迁等等都是窝囊废,把柄不要太多。
晏迟说到这儿,放下酒杯:“王迁舞弊,借用的是个寒门士子的诗文,那人也是穷急了眼,才肯将诗文转卖给王迁采用,别说,那篇诗文中有一句,‘苟利国家生死以,岂因祸福避趋之’,颇有些点睛之力。”
“晏郎可知寒门士子姓名?”芳期立即问。
晏迟挑了眉,把芳期看了一阵,才缓缓道:“怎么?因此一句,王妃竟也成诗文作者的拥趸了?”
他家王妃因为看《西京遗梦》追捧辛九郎还不算咄咄怪事,毕竟这样的杂书,写的是男欢女爱,闲时翻看确是王妃的消遣,只那些士子所写的应试诗文,抒发忧国报国的情志,这样的诗文并不在他家王妃的阅读范围,而那句诗,仅论以诗意,并不算什么惊人发聩之语,只是好比徐太傅等等老臣读来,感慨写下这句诗的后生,与他们也算同道中人——但了解到“著者”竟然是王迁,都默然不语了——哪怕没想到王迁竟敢舞弊,也情知他笔下的诗文,写的不是心中的真语。
总之这句诗文离了真臆,根本就不值得颂赞传扬,虽说其实并非王迁所写,可就算是那寒门士子所写,原作者为了衣食糊口就助人舞弊,又怎是为了家国利害就不计个人祸福的赤心报国之士?诗文虽说写得是不错的,但如徐太傅,如辛相公,如闵冰澜,以他们的才华,其实都有这样的笔力,何至于关注这样的无名之辈。
晏迟不知道这句诗,对芳期而言是震耳发聩的。
因为有一回,小壹为了鼓励她以社稷兴衰为重,就引用了这句诗,而且告诉她这句诗是另一个平行世界一名官员所作,这个官员曾经行为了“虎门销烟”的壮举……总之这句诗,不应为当今时人所作,芳期立时闪过的念头是小壹已经“离开”了她,或许找到了别的宿主。
芳期不知该怎么解释,正琢磨呢,晏迟竟不计较了,道:“寒门士子姓孟名获,因见王迁因此诗文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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