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是,是,是我先恼了,那现在我不也主动来示弱了么?这么热的天,还请晏郎珍重,别气坏了身体。”芳期忍着笑。
“光是示弱可不够,王妃得赔罪。”一只手,环住了“罪人”的纤腰。
芳期踮了脚尖。
亲吻先是很轻很软,贴上了男子凉薄的嘴唇,当感觉嘴唇无动于衷,才增加了些微力道,逼得那“严丝合缝”微启,齿关也微启,芳期能感觉到有两道视线,落在她的眼睑上,也能感觉到晏迟的呼吸在她的引导下,飞快地变得急促和炙热,腰上那只手掌也兀地用力。
她放低脚跟,睁开眼,不说话只是莞尔。
晏迟无奈地叹了口气,额头抵下去:“陈年旧醋的滋味不好喝啊,败胃伤肝,五脏俱焚,好在还有解药。”
“解药是……”
芳期一句话没说完,话就说不出来了,她起初还觉晏大王如此“生猛”,哪里像被败胃伤肝的人,后来她的意识有若“轰”地一声崩溃了,完全沉侵于这个深吻里,她甚至都不曾觉知衣衫凌乱,只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无力,喘息着喘息着就忍不住呻吟出声。
当意识再“重塑”时,已是她被打横抱起。
“这可是在书房……”
晏迟将人放在那张软榻上,手指在敞开的衣领里,依着那道骨痕描画,再一次地亲吻那发烫的耳鬓:“书房怎么了?书房里又没有人围观。”
他的王妃不知道,解药正是“长相厮守”四个字,这四个字每当从她嘴里多说一次,他的心毒就会缓解几分,若她一直坚持,日后的晏迟才永不会再受毒障摧折,变成一个孤独的怪物。
什么一见倾心,最美好的情感莫过于,晏迟能为覃芳期所利用,他一点都不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