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是,晏迟打算今日好好给覃渊助助兴的,哪知新娘子还没入门,他就被琐事缠身了。
辛相公到场,很是心急火燎,直接就找上了晏迟,晏迟起身,刚说一句:“辛公今日来得有些晚啊,不过辛公辅理政事堂,此非休沐日,自是当待下值辞宫后才能赴宴的。”
辛怀济抹一把汗,哪里还顾得上寒喧,拉着晏迟一边往外走一边道:“我可不是来赴宴的,是奉圣令,来请殿下入宫的,有急事,火烧眉睫的急事,唉!现在不便与殿下详说,殿下入宫便知道了。”
晏迟不用掐指一算,也明白大约就是绵谷县的那道雷总算抵达临安,可偏今天抵达,来的不是时候啊,他还想留下来喝二舅兄的一杯喜酒呢,泡汤了,连拜堂之礼都观不成。
辛怀济的来即旋去,还捎走了湘王殿下,这件事让覃逊得知后,也料到必然发生了大事,他也顾不上喜宴了,赶紧让人把芳期喊到了风墅:“三娘,你跟我直言,究竟发生了什么紧急事?”
“我也正纳闷呢,实不知有何不测风云,刚来风墅途中,还想着翁翁能与我解惑。”
覃逊翻了个大白眼:“罢了,我们直话直讲,这件事应当是落在淮王府上头,我知道定会想办法保全芳舒,可是三娘,你不是过去的三娘,芳舒更不是过去的芳舒了!我就提醒你一句,不要因为芳舒跟你的夫婿起争执。”
芳期蹙紧了眉头:“翁翁这话何意?”
“你们瞒着我,我也能猜个差不离,储君,非淮王妃所出而是芳舒的亲骨肉吧!”
覃逊摆摆手:“你也不用答是与不是,我心中自有判断,三娘,已经到了这步境地,芳舒定是要让太子继承皇位,她不会忍受太子被废,你得留心了。一个人企图太强,难免草木皆兵,芳舒对你也就罢了,但她不会信任无端,她的话,你从此应当全听,但绝对不能尽信,三娘你本性聪慧,但难免会因情义而心软,我今日说的话,你要牢记于心。”
“今日舒妹妹说的那些话,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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